【逐月同人】金玉劫(一)古风

OCC预警,无责任更文,间歇性冒泡,坚决不浪费自己的脑洞,如果坑了,不要打我

少爷=金琰明  酒窝=侯玉泷 

失宠心机皇子X正直倔强侯门小公子

骁勇善战大将军X混世魔王小皇子

诚招四哥名字

椰奶名字纠结了很久,等阿茶醒来也许会改。


五月的天,已经褪去了寒意。

一场春雨过后,满城都有了颜色,绿的草,红的墙,像是画师不小心打翻了墨盘随意的泼洒出一副春的画,空气中都散发着淡淡的青草的香。

江边垂柳刚刚泛了绿,岸边几个梳着双髻的小童,嬉笑打闹,刚刚靠岸的船家大声吆喝着:“这是谁家的娃娃,好生看管着。”

娃娃们巴巴的看着从货船上搬下各色的货物,被那船家一吼,都作鸟兽散。

到底是皇城,热闹自不是别处能比的,繁华的码头,竟没有一刻得闲。

待货船开走,江中遥遥的飘来一叶舟,船不大,船舱上下两层,木雕阁楼,船身暗暗的雕着描金的龙头祥云等物,一看就是非富即贵。

偏生船舱都暗色的锦帘遮的严严实实,看不出来头。

逐月城,逐月王朝的国都,天子脚下,天下的显贵多聚于此,因此这艘悄然驶入的船似乎就像是流水中溅起的一圈涟漪,入水的一片枯叶。

木船并未着急在码头靠岸,而是停在了江中。

一个尚未及冠的少年从船舱中探出头来,一双机灵的大眼睛打量着热闹的码头。从他掀起的锦帘一角,窥得船中一二。

一阵微风吹过,船中传来了一声轻咳,少年猛然醒悟,拉上锦帘。

“公子,我们到了。”

船舱里的矮桌上放着一盘残棋。

一人半卧在木质的矮桌旁,袍服雪白,宽大随意,只在袖边领口嵌着淡紫色的滚边。羊脂玉发簪将他如墨的长发高高的束起,发丝如流水般披散下来。他低垂着头,虽看不清眉眼,却让人心中生疑,这人莫不是画中走出来的?

“嗯。”他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。

修长白皙的手指夹起一颗白玉棋子,轻轻的落在棋盘之上。

整个人就如同手中的那枚白玉棋子一样,温润如玉,淡然如水。

船中之人,正是当朝皇子,金琰明。

如今的天下是姓胡的,这一代的皇帝也算是位明君,若说皇帝的十二子,五女中哪个孩子最不受宠,那必是金琰明了,其母本为番邦进贡的美女,只因怀上了龙种,才得以留在宫中。

金琰明降生的那一年,全国大旱,边疆霍乱不断,天师预言金琰明便是那降世的灾星。

皇帝一怒之下赐死了他娘,亦将他逐出皇宫,便是连姓都改随了母姓。

适逢大学士侯尚儒遭贬,念金琰明到底是皇家血脉,遂秘令侯家携他一起远赴边疆去了,金琰明自幼多病,得侯家上下悉心照应,才勉强存活,待他成年之后,便四处云游,结交民间名士,一晃离开这皇城竟已是二十余载。

四月里,他正在江南寻访一名隐士,却忽然接到皇城密旨,让他速速回京面圣。

如今回到了逐月城,他的出生之地,金琰明却淡然如固,丝毫未见有何波动。

少年在一旁等了许久,却不见自家公子说话,再抬头时,却发现公子已经又捻起一枚棋子,正在思索着什么。

“小三子,你说这皇帝,好好的,怎么就病了,如今太子之位悬而未立,我不过是个局外之人,这时召我回来……这步棋,我是该走,还是不该走?”金琰明语意未明,少年却已领会。

“莫不是走漏了什么风声,公子,只怕是要变天了啊。”

金琰明透过锦帘的缝隙看向外面,湛蓝的天空清澈透明,只是远处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片乌云,大有遮日之势。

砰,船尾忽然传来一声巨响,船身也跟着一震。

雪白的棋子散落了一地,一盘棋就这样毁了。

金琰明皱起了好看的眉:“小三子,你去看看,出了什么事。”

小三子应声,走了出去。

不销一刻,小三子就慌里慌张的跑了回来。

“真是晦气,怎么就遇上了这个混世魔头,公子,此事只怕要您出面才行了。”

“怎么?”

金琰明正有条不紊的将震落的棋子依照记忆摆回原处。

“我们的船,和平安王的船撞上了。此刻平安王正闹着呢。”

平安王是当朝皇帝的六子胡光平。

虽名为平安王,谁不知这位皇子向来是最不安稳的,任性嚣张,偏爱男色,只因他是太后最宠的皇孙,就连皇帝也对他的那些荒唐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
这位皇子平日里在逐月城内可以说是飞扬跋扈惯了的,今日居然惹上他,金琰明不禁暗暗头疼,爹还没见到,倒是先遇到这个混世魔王。

他轻叹一口气,缓缓站起身来。

小三子赶紧掀开锦帘扶着自己主子走出船舱。

船尾处,传来一阵喧闹:“我管你是谁家的船,如今撞坏了我的龙头船,就是要赔的,若是赔不起,便拿人头来偿吧。”

“金琰明拜见平安王,船夫鲁莽,冲撞了王爷,在下给王爷赔礼了。”

金琰明深深的躬了下去,风吹动他的衣襟,吹起他的发梢,宽大的衣袍下,显得有些空荡,他捂住嘴轻轻的咳了两声。

 “你便是金琰明,按理我该叫你一声三哥,只是毕竟尊卑有别,你如今不过一介草民,见了本王都不下跪的么?”

在皇家,金琰明一直都是一个不许提及的禁忌,又是一个人人皆知的存在。

平安王自小就知道他有一个流落在外的三哥,不过皇室中人,多是寡情的,他对这个哥哥并没有感情可言。

相反,金琰明此时出现,只怕时有所图的,不过是多个敌人罢了。

平安王此言一出,金琰明反倒不卑不亢的抬起了头,他刚要开口,整个人却呆了。

平安王身边还站着个人,正也痴痴的看着他。这人身着浅色对襟孺衫,双手交叠于宽袖之中,恭敬谨慎,若不是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他,便是最乖巧得当的。

他以玉冠束发,玉冠之上镶着一颗浑圆的明珠,明珠与凝脂般的皮肤相映,一双杏眼,似带着点点水光,又像是压着怒火。唇色红润,嘴角轻抿,在他的唇边抿出一个浅浅的窝。

虽是怒着,却让人见了怎么都恼不起来。

此人正是侯尚儒之子侯玉泷,他幼时便于与金琰明一起长大,可以说是青梅之约,竹马之情,只是此时二人的并未见丝毫的亲近,看着对方,木雕泥塑一般。

金琰明深邃无澜的双眼终于有了波动,他牵动嘴角,勉强露出一个笑:“许久未见了,侯小公子。”

侯玉泷原本就白皙的脸上霎时没了半点血色:“是啊,自你不告而别,离了侯家却是三年有余了,亏我娘还日日念你安危,怕你吃苦,原来你是跑到皇城来了。怎么?如今的天下已经不堪至此,连个被废的皇子也要来分一勺羹?”

平安王一把搂过侯玉泷的肩膀:“贤弟?怎的你们认识?”

侯玉泷将下唇咬得毫无血色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并不相熟。”

金琰明看着平安王搭在侯玉泷肩头的手,淡淡的笑了:“是了,并不相熟,听闻侯大人已经位列内阁首席大学士,侯小公子如今结交的也都是皇族权贵,我, 不过是个灾星,又怎会与侯公子这样的人物相熟呢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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